不过,玛丽只认为,他不过就是个昨晚越过了一层边界的小处男罢了。
“玛丽小姐。”
他又唤了一声,当然,他身边走过三两个结队的学生,好奇地向他张望,使他迅速换了称谓。
她不是没听见,只是不想理他。她刚刚去温室拿了材料,就被里德尔拦住了。
玛丽有些疲倦,主要在于他昨天又在更衣室折腾她许久,今天在城堡里则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衣冠楚楚的虚假面具。
“汤姆,你不舒服吗?”他的朋友来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看你今天早上就去了校医院,现在——”
“头疼。”里德尔冷静地打断了他,“持续性的,所以我总要去开一些药剂。”
“唔,怪不得你刚刚魔药课脸色不好。你总要适当的学习,别太累了。”那斯莱特林耸耸肩,冲他摆摆手:“别忘了下午还有一节魔药课,喝了药就过来吧,我给你占位置。”
里德尔点点头,露出淡淡的微笑。
他的目光锁定在那人逐渐远去的身影上,而玛丽则看着他的后脑勺发呆。
她在思考一个恒古不变的话题:他是怎么做到如此收放自如的?
她也想像他这样,顷刻间,换上一张面具。
当里德尔回过头来时,玛丽还保持着同样的表情,她立马失败了。说实在的,还有一点傻。
“他是谁?”
“莱斯特兰奇。”他微笑时无害的模样已经全然不见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时,也像似陌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