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跟着周清走了？
沈明修沉默许久才开口：“把楼下收拾了，你回家去。”
他忽而又抬头，冷冷地看向王嫂，“今天，你听到的一切，一个字都不许向外透漏，否则……”
“明白，明白。”
王嫂连连保证不会多嘴。
想到周柠离开时脚下不稳，又手臂流血的样子，王嫂正纠结要不要提醒沈明修，她又听见沈明修冷声说：“出去！”
“是……”
王嫂不敢再停留，默默退出去，顺手把书房门关上。
周清走到门外时，见周柠跟着她，她回头驱赶：“别跟着我！”
周柠木然地抬起通红的水眸，声音有气无力，“妈，我跟你回家。”
周清命令说：“你就在这里待着。”
周柠目光坚定，轻声说：“我想离婚。”
“你闭嘴！”
周清重重戳着她的脑门。
“听着，你就在这，不许跟着我。当初是你求着要嫁给他的，你自己选的路，你必须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