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修按捺住心中的不悦，温声说：“设计总监的能力不比陆追差。”
“可我就是喜欢……”
迎上沈明修幽深的目光，周柠心头一跳，脑子卡壳了下，才说：
“喜欢LEMON的设计风格，都是当助理，我肯定选我更喜欢的。”
沈明修握着方向盘的十指收紧，一口气堵在心口，是喜欢LEMON，还是喜欢陆追？
“明晚有场商会，你跟我一起去。陆追若是知道你是他竞争对手公司的人，他还让你进他的公司，他就真是个奇人。”
商会啊，她本就要去的。
他主动开口，总比她突兀地自己提出去顺理成章。
他无非是想把她去LEMON的路堵死。
无所谓，没必要和他硬杠，大不了想办法磨磨他，争取一下副总的位置。
两人一同进电梯，电梯门刚要关上，又被打开。
门口一行四个女人身穿职业工装，看到沈明修后明显慌张，其中一个稍显淡定的人点头打招呼：“沈总，早上好。”
沈明修微微颔首，以作回应。
说话的人率先进来，其余三人才敢跟进来，途中各自偷瞄沈明修好几眼，默契地把站在一旁的周柠当空气。
倒也不完全把她当空气，其中两人还斜了她两眼，仿佛在嫌弃她离沈明修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