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后,慈渊就🌗⚲🕑一直闭着眼深呼吸,他看起来不太好,脸颊泛起一层薄红,吐出来的气潮湿,小腹还在不☨🁹停地抽动,半个身子都瘫软在被褥里。
秦贺等他缓了一会,才缓慢地抽出自己的🙘💡手,连带着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指上都是冒着热气的淫液,他抽的实在不算急,可还是牵出了几条坠落的银丝。
秦贺🔩🃔🗡盯着满手的水液看,扯过一旁的被子遮🖞📯🞘在慈渊身上,然后沙哑着声音说:“我到外面等你。”
说罢,秦贺便匆匆下了床,走到了卧房外面。
他靠着门,帮慈渊手淫的手垂在身边,慈渊喷出来的水太多了,不仅仅是手心,连小臂上都全是湿润的感觉,当手自然下垂时,好几🔜🁛滴水珠会顺着指甲滴落。
秦贺也没走出多远,他就靠着卧房的门低下头,在一记较为粗重的呼吸声响起后,男人缓缓举起了🟙🝦自己的左手。
从出来到现在就这么点时间,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刚才扣挖内壁的柔软触感,里面又软又嫩,不是平整光滑的肉逼,而是有一点凹凸🔜🁛,滑滑嫩嫩的感觉,逼肉互相挤压着,哪🂶怕只是手指也极力地在讨好。
这就是,小穴吗?
秦贺举着手,目光也跟着手。
他这二十几年来一直过的清心🕊🇺寡欲,别说和女人上床了,就是手淫也不曾有过,今天这样子弄,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阴穴。
滚烫到让人📾☳🃜恨不得抽上去,将阴唇都打的东倒🞉💑👌西歪的温度;摸起来逼仄,拥挤,仿佛不能够再吃下更多,却又会随着手指增加而不断扩张的甬道;最后⛯🐊,是慈渊承受不住,不停啜泣的哭声……
想到这里,秦贺的眸色一下子变深。
因为是白天,秦贺上来时并没有打开走廊上的灯光,于是现🗡🝇在也只有🖁🏮尽头窗户上的一点阳光照射进来。
男人就这样站在明暗交界处昏暗的一方,缓🖞📯🞘缓将手凑到自己唇边,粘稠透明的水液从掌🚣心聚拢,然后顺着手腕滑落。
在水珠即将从手🌗⚲🕑腕滚落到手肘上时,秦贺伸出舌头,将这枚水珠含进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