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啦,不就是......!哎呀不管她,我们自己嗨皮吧!来来来......”
一窝子的人又开始唱歌的唱歌,玩牌的玩牌,游戏的游戏。
好像刚刚那个插曲,没有发生过一样。
倒是沈凉笙淡淡的眼神,游离在落浔身上。
落浔略显不自然的伸手,挠了挠脖颈。
“别挠,都红了。”
沈凉笙阻止落浔继续挠。
那雪白秀颀的脖颈上,红痕不止一两条。
“顾朵儿敬你的那杯酒,有问题?”
答案很明显。
可沈凉笙似乎想听落浔亲口说。
落浔不答反问,“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其实她可以让顾朵儿避免意外。
可她从来不是什么善人。
不管顾朵儿是被人当枪使,还是真的想要害她名声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