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易汝痛呼一声,痉挛着往前一缩,又一阵同样的疼痛落🟖🝈在腰上。
贺景钊执鞭而立,手上拿着一柄约有50CM的黑色的硬质皮😜革马鞭。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长鞭和拍子,他调了最称手的一款🕐🈰🁺,也是最适合易汝的一款。
不会出血破皮,但根据使用者的力道🕚,又完全可以带给承受者不亚于藤条和软鞭的顶级痛感。
他看了一眼疼到发抖、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易汝,压下了心👅🆞中的不忍,朝前踱步,沉声道🙣🌊:
“我并不热衷于暴力,但如果你喜欢🕚,我也乐意奉陪。”
易汝赤身裸体,⛛身上任何多余的装饰也没有,这🛖🜔就意味🟖🝈着她毫无任何躲避贺景钊责打的余地。
她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贺景钊生气的后果,口舌之快可以逞,肉体的疼痛却是实打实落在🖮🖃自己身上♱🌏♮的。
要怎么办呢?
她想起了巴甫洛夫的狗。
她像是被贺景钊的狠毒一面调教得初见成效,面对即将到来的惩罚,她已🞯经开始条件反射地思考要怎么样才🚩🖇能避免恶果,以及感到后悔和后怕。
易汝不想这么快妥协。
这太不像她了。
明明都是贺景钊的错。
又是一鞭落下来:“找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