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明栖瞪着眼睛偧毛:“我第一次见有人承认自己喝醉!!!”
“是么?”闻骆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扑在明栖的面颊:“那你就当我是有意为之?”
明栖:???!!!
这世界上怎么能有人如此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她赶紧拳脚并用,试图离开闻骆的桎梏,甚至用仅剩的高中物理知识思考用鲤鱼打挺的姿势从闻骆怀里跳下去的可能性。
闻骆垂眼打量她,用“今天天气好好”的平淡口吻缓缓替她宣判死刑:“七七,你的高跟鞋又细又尖,从我怀里跳下去可能会崴到脚,如果落地点有偏差,严重点还会摔到尾椎骨。”
说完,还十分绅士地让明栖选择:“你看看,哪个后果更好?”
“……”
这是人该说出来的话吗?
明栖望了望自己和地面的距离,眼睛一闭,口嫌体直地揽紧他的脖颈:“你……好好走路,不要给我摔下来。”
被他抱着就抱着了,反正不会缺块肉,安全最重要。
果然是个娇气包,怕受一丁点伤。
闻骆勾起嘴角。
电梯径直升到三楼,电梯门一开,闻骆抱着明栖走进主卧。
被扔在床上的一瞬间,明栖顿时生出脱离掌握的喜悦感,可是下一秒,就又不淡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