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不起母亲,反抗父亲,她也想自私的将他永远就在身边,哪怕是用恨,让他以赎罪的理由永远禁锢在她身边也好。
琥珀脸色微冷,眼中的温情被寒冰覆盖,景焕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就算不是他做错了什么,也必然与他有关系。
他始终谨记着医生的话,尽可能地顺着她,生怕她情绪大起大落,病情加剧,可是连她因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景焕胸前一痛,一声闷哼脱口而出,他咬牙看着依旧不辨喜怒得琥珀,有些无奈地半撑起身子,仰头亲吻她的唇角,小心又虔诚,“主人,您……嗯啊!”
琥珀动作略显粗暴地探进他身下,景焕疼的一抖,隐秘的股道被无情撑开的难受和异物填充的饱胀酸痛让他无所适从,腰身微抬,长腿屈起,一手在身后支撑身体,一手扶着沙发靠背,胸前敏感的乳//珠被大力揉捏拉扯起来,刚刚开始结痂的细小伤口被揉裂开,又痛又痒地折磨他的痛觉神经。
狭长的眼里汪着泪,眼尾都晕红了一片,面色泛白皱着挺翘的鼻子委屈的乖巧,贝齿咬得红润嘴唇上浮现几个白印子,可怜兮兮的像被狠狠蹂/躏过一样。
琥珀本来还兴趣缺缺,一见他这副样子竟有些把持不住,一把将他抱到身上,也不管他是否扩张到位,就直接抽了玉做的男形捅了进去。
紧窄的穴骤然发出一声裂帛般的哀鸣,景焕浑身发抖地跪坐在她身上,噼里啪啦的眼泪砸下来,疼到失声,撑着沙发靠背的手用力攥紧了沙发套,湿滑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蜿蜒而下,琥珀见血有点收不住手,掐着他的窄腰几番动作,捣弄出黏腻的水声,被撕裂的血做了些许润滑的功用。
好在玉做的外形光滑,除了太粗太长,其他的还不算太折磨人,加上琥珀多少有些心疼,刻意冲着他的敏感点碾压,不一会儿就玩的他茎体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琥珀忽然从衣服兜里摸出了个指环一样的银色小圈,横看竖看都比琥珀的大拇指宽出太多,两根手指都绰绰有余,景焕虚弱的低头看了看,迷茫的看向琥珀。
琥珀坏笑道“唔,不是戒指,是戴在这里的呢。”“咔嚓”一声微响,景焕低头看着突然被冰了一下的阴茎/根部,刚被撩起的玉火骤然间被疼痛取代。
“唔!这个?”
“专门找人按你的尺寸打的呢,锁茎环,没有我的指纹,你想发泄都是奢望了。”琥珀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极低地解释道。
景焕瞬间清醒了大半,是了他是在赎罪,琥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复他,又怎么可能让他快活呢。
“呵~”一声低笑拉回了他游离的思绪,“这种时候还敢走神,看来是我给你的教训不够深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