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继续,恨晚与景丹缠着连若不放,非要他讲清楚生孩子的事,连若一时焦头烂额。
任清欢则悄然离开,穿过一片树林,到宋盟主的墓碑前,给他满了杯酒。
一个半透明的鬼魂浮现在碑前,端起酒杯喝了。
“嘶……”他一手在嘴边扇了扇风,责怪道,“这么好的酒,给鬼喝什么。”
任清欢轻笑:“宋大哥,小心宋盟主爬出来揍你。”
“他又不会喝酒,”宋笃行坐在碑前,捏着杯子看了看,“这就是我送你的那个玉尘雪?怎么这么辣?”
“淡得像水一样,”任清欢摇头,与他并肩坐下,抬头看着月亮,“你喝不了还抢?”
“我总比老头子要好一点,”宋笃行也抬头看着明月,忽然道,“你没杀那只狐狸,对吧?”
任清欢叹了口气:“下不去手。”
他对小动物一向不忍心,尤其是不常吃的那些。
“无所谓,我就猜到你耳根软了,”宋笃行拍拍他的肩膀说,“除了我以外,他本来也没能伤到过我们的人,而且我现在不是也好好的吗?”
被招魂之后,景丹曾说他几乎不见人,只附着在景丹的刀上,装作真的去世了,也不愿被人知道,今天会难得出来,应该是特意来安慰自己的吧。
任清欢转头想道谢,他却已经消失不见,只好回去找连若了。
“师兄!”连若粘在他怀里,晃他的手臂,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们明早就回去看蛋|蛋吧?”
“不先回岛上?”任清欢挑眉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