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所坐的两人都并非傻子,即便他说是假的,他们也多得是方法去证实。

    况且他那个好弟弟做事一向是谨慎,自然是不可能找个假的来走这步棋。

    “好,你既然承认了腰牌出自你晋王府,那这些刺客必然也和晋王府脱不了干系。本宫如此说,你可认同?”

    苏菀怡冷冷反问,在心中已经给凤夜辰判了死刑。

    只要一旦确定是他动的手,哪怕是皇上护着,她也绝对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儿臣不认同。”凤夜辰不卑不亢开口,看着苏菀怡的眸间满是笃定。

    本就是不是他府上人带出来的腰牌,他为何要认?

    “混账东西!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你觉得你还能狡辩?”苏菀怡重重一拍着,登时吓了凤昊天一跳。

    他皱眉看着坐在对面面色如常的凤夜辰,也开始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可凤夜辰表现的越是正常,苏菀怡却越觉得反常。正常人被冤枉能如此坦然以对?显然不能。

    “儿臣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怎么能算是狡辩?明知是被冤枉,若什么都不说,这罪名岂不是就这么扣在了儿臣的头上?”

    凤夜辰沉声反问,眸间难得多了一丝怒意。

    苏菀怡将要出口的话顿了一顿,转而问道:“有人冤枉你?若真是旁人的手笔,又怎么可能有你晋王府的腰牌在?别说什么别人构陷你,你晋王府守备森严,谁能轻而易举取走你府上人的腰牌?”

    她不信,甚至身旁的凤昊天也不信。

    “儿臣不知。府中人手杂乱,难免会有一两个别有用心之人。母后若是不信,差人去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