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琛歪着头靠在电竞椅上,听到动静还没反应过来。

    变不回来了?什么变不回来了?

    他摘下耳机,撑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上楼走到房间里。

    啾啾抱着被子,头发东一根西一绺的翘了起来,见到连琛进门,呜哇呜哇地喊道:“救命啊连琛!我变不回鸟啦!”

    变不回鸟了,是喝了酒的副作用短时间变不回去还是就此再也变不回去了?等连琛的队友们团建回来了如果还变不回去该怎么办?他还没有脱敏到可以与其他人接触的地步。

    “我咋办呀!!”啾啾喊得惊天动地,连琛最后一丝瞌睡也被他喊没了。

    “别急别急,说不定明天就变回来了。”连琛伸出手在啾啾的头上揉了两下,将他睡的杂乱的头发理顺,安抚性地拍了两下。

    “那万一!万一没有变回来呢!”啾啾问。

    连琛掀开被子坐了上去,散乱的被子堪堪搭在腿上,“那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给我吃的巧克力有啥啊,咋能让我变不回去呢,这不会是你留我打比赛的阴谋吧?”啾啾手指搅着被子嘀嘀咕咕道。

    说到这里连琛就想笑又想气,他要是知道巧克力里有酒也不会给啾啾吃,就算给他吃了也不会让他一次吃了将近一盒。

    “你还记得你睡醒前在干什么吗?”连琛问。

    “啊?”啾啾偏了下头顿了一下,“干了什么?不是在打游戏,然后你给我吃了巧克力我吃完就睡了吗?”

    感情是一点儿也不记得自己发酒疯的样子。

    “巧克力里有酒精。”连琛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