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圆圆的小瓢虫飞到他手臂上,令行止低头看着它在自己皮肤上漫步。
令行止动了动手背,可它却不飞走。他皱着眉头叼着烟,抬起另一只手把瓢虫按Si,看着指尖瓢虫的尸T,他突然眉头一挑。
自己的弱点在周兮野面前暴露无疑,那……能摆弄周兮野的,又是什么东西?
换句话说,她有什么弱点?
令行止笑了,自愧不如摇摇头,他怎么没想到呢?到底他是落在手臂上不肯飞走的瓢虫,还是按Si瓢虫的手呢?他叼着烟转头走到办公桌上cH0U出纸巾擦了擦手。
对啊,他令行止怎么能被周兮野一个小小的主任玩弄呢?她是人,她也有弱点啊!
扔掉纸,按灭烟头,令行止陷入了沉思,没过多久,他就打电话让秘书李青山进来,“你帮我草拟一份文件。”
权利的游戏好玩吗?——好玩啊,周兮野执黑棋先行一步,令行止也不是被按在地上随便摩擦的小蚂蚁,更不是被按Si的小瓢虫——白棋被迫而动。
十一月的北京看似平静了好一段时间,可平静的海水下面一直都是波涛暗涌。
“你觉得世界杯的事,该如何是好?支持还是反对?”
叶利峰问出这一句话,周兮野就知道他肯定有了答案,不过是在等她的答案。考验,无处不在。
“上面把排面做得这么足,肯定是下定决心要办,内外都兼顾到,最后不办,丢人的事,他绝对不会允许发生。”
听到周兮野的话,叶利峰点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先不说T育总局那几个废物,出访突然安排到了法、德、英,肯定不仅仅是谈国际交往的事,这几个国家是强国,更是足球强国,想必也是引进经验,同时见一下国际足联的人吧。”
周兮野皱了皱眉头,“要出访?那您也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