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虹心思一转,有意提高些音量说:“哎,我听到过一种说法,据说有一种很神秘的香,男人一旦对女人用了,就会迷住女人的心窍,让她离不开自己。”
鸣柳耳根一凛,一步迈到竹林后面,贴近了听。
疏桐怀疑地瞅住映虹:“真的有这种迷情香么?”
“谁知道呢?”映虹淡然笑着喝了口茶,显得那么随意,“好像香市里是流传着这样一张香方,只不过平常人很难得到罢了。”
溪吟眼神加重,压低声道:“你们说阿稚那么卖力地钻研香物,会不会她对公主用的就是这种香?”
映虹握茶杯僵在唇畔。鸣柳心中大惊,顺势联想到了苏稚窖藏的那坛香。
“不会吧……”疏桐挤出一脸难以接受的表情,“他这么下作的么?”
溪吟冷笑:“人心叵测,也许他会为了公主的宠爱,无所不用其极。”
鸣柳心乱如麻地听着,不安得咬紧了嘴唇。
疏桐又问:“那这种香用多了没坏处么?”
“当然有啊。”映虹假装不知鸣柳在偷听,煞有介事地说,“这香意在迷惑人的心智,长期使用会令人心脉受损,甚至可能会永久痴呆的。”
“天呐!”疏桐一声炸起,鸣柳惊呆在原地。
疏桐慌道:“那这么做可是在谋害公主啊!阿稚他……他不敢的吧?”
映虹淡定地瞄他一眼:“我可没说阿稚有用这香啊,全是你们自己在瞎猜。”
疏桐不说话了,心里扑通扑通地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