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清凌凌的目光像含着某种暗示。

    怀青:“……”

    若非刚才容渟确实是答他话了,他真得以为容渟没听见。

    他还是摸不太着头脑。

    但他虽然摸不着头脑,还是将方才他说的最后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殿下,书院里只您一个,没有收到宁安伯府的请柬。”

    容渟如同初次知晓这事一般,脸上浮现出淡淡的黯然神伤的神色。

    燕南寻皱紧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桌上自己的那份请柬。

    寿宴他是一定会去的,带着两份礼。

    一份是给过寿的老夫人,另一份做姜行舟回京的贺礼。

    给姜行舟的贺礼,他很早就想好了。

    一支上好的花鸟纹小楷狼毫,举世无双的狼毫笔。

    他珍藏已久,送给姜行舟刚刚好——

    刚好讽刺他用着好笔,也做不出好字好画。

    快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