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这小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跟个论佛诵经的老和尚有什么可来往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我就不说了。”刘子琰知趣避开话题,随即问道,"不过你怎么把陈之山赶去边关守城门了?"
早听说他这大哥莫名地闹脾气处置了陈之山,前些天他一回来父皇就拉着自己倒苦水了,说什么不孝子尽爱捅娄子,朝堂上本就怨言颇多,现下又闹了这么一出,引得长老院的那些老东西日日都要替陈之山请愿,一个个当真是要逼死他这把老骨头之类云云。
最后刘子琰听的实在是不耐,只好躲到山上吃斋去了。
"你很好奇?"刘皓宸凤目微斜。
刘子琰立即扬眉摆手,"你做事从不讲道理,我不好奇。我就是烦父皇,每次我一回来,他就要跟我唠叨,还回回都是那几句,不是宸儿忤逆,就是宸儿不孝,念叨的我耳朵都要聋了。刘梁国宸亲王是个忤逆不孝子,好像还有谁人不知似的,用得着一遍遍地说吗?”
刘子琰一想起梁皇那痛心疾首的怨妇样就烦躁,抱怨之余还不忘捅眼前的始作俑者一刀。
刘皓宸顿时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刘子琰却丝毫不在意地端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次莫名其妙地把陈之山赶去边关,就不怕惹恼了他,让刘荣得了便宜?”
好端端的一个三军元帅就让他这么糟蹋,他还真是一点都不忌讳。
“我为什么要怕他?”刘皓宸拿起锦布轻轻地擦拭着古琴上沾染的些微雪花,淡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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