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登时搂作一团,翻滚倒地,萧墨白个头不高,头顶的鸟屎愣是蹭了大半到赵承阳身上。
赵承阳只觉得脸侧一凉,有什么湿嗒嗒的东西蹭了上去,而这一跤两人摔得实在暧昧,他压在萧墨白身上,双手撑着地,对方的面容近在眼前,可还不等他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他就已看到了萧墨白头上那一片白白黏黏的诡异痕迹。
赵承阳沉默了。
他抬起手,抹了抹自己的脸,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很好。
赵承阳浑身颤抖。
“濮阳,把那些鸟都给朕打下来!”他咬牙切齿浑身颤抖,“丢去喂野狗!”
赵承阳气得口不择言,一时之间竟用了朕字自称,吓得濮阳靖用力咳嗽两声,将他的那句话盖了过去。
“黄兄。”濮阳靖极力劝说,“鸟儿无错,这只是它们的天生习——”
啪叽。
濮阳靖墨衣肩头白了一片。
濮阳靖:“——性。”
濮阳靖:“……”
濮阳靖拔刀出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