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了,只要苏妃没有出事儿,皇上肯定得出事儿。
以皇后娘娘的脾气,绝不会忍着皇上给她乱扣帽子的。
“皇后,表妹不是你害的?”景庸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英闭上眼,更不忍看下去。
他的皇上啊,能不能长点脑子。事实如何,一看便知,还不死心的问着,不是火上浇油,给自己找罪受么。
“皇上觉得呢?苏妃有什么值得我加害的?且用的如此粗糙手段,前脚害了人,后脚您就来捉我下牢狱。”花萦往椅子上一坐,后背靠着椅背。
地龙热的她唇干舌燥。她道:“红柿,添茶。”
茶水自然只供给花萦一个人,来了就硬扣罪责的景庸,是没有资格得到椒房殿的茶水喝的。
景庸尴尬的搓了搓手,他知道花萦喜欢美色,特意调整好角度,露出自己最好看的模样。
“皇后啊,朕这不是一时气急,没有想到太多。怪这奴才。是她,她说你害了苏妃的。”景庸没有注意,他竟然没有唤苏丝萝为“丝萝”或是“表妹”。
简单的一声称呼,改了以后,其间变动的差距,可不简单。
景庸本能的在花萦面前,将自己和苏丝萝割裂开来,这是以前没有的事。
然而,景庸没有注意,花萦也不在意他如何称呼别人。察觉出不同的其他人,默不作声,都把这个小小的变化藏在心里。
“皇上,奴才没有说是皇后娘娘害了主子。主子确实是在椒房殿附近落得水,就是碧霞亭附近的池塘。”秋雁这回说的清楚了。
景庸皱眉道:“碧霞亭?那不是离勤政殿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