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露才不信,让他别扯掉领带,就这样回家,看小嫂嫂看到,是不是真的不会和他吵架。
时晋还极为配合的真没扯掉领带。可结果也和他预料的一模一样。
他走到阳台外,看了眼对面的阳台,黑着的。
他直接扯下领带,砸到阳台上的小木桌上,“刚回国就想回美国了吗?”
时露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和威胁,连忙道:“好了,哥,春宵一夜值千金,我不打扰你和小嫂嫂了。
听筒里机械的嘟嘟声停止,耳边彻底静了下来。
周围没有一点光亮,可黑暗里领带的红仿佛跳进眼眸,很扎眼。
时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狠狠咬着,尼古丁的味道并不能麻醉神经。
她刚刚,明明看到了。
将石桌上的领带拾起来,男人咬着烟,走到阳台边上,精准无误将领带扔到对面阳台的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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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柔等到凌晨三点,都没有等到时晋的消息,实在架不住打架的眼皮,盖着被子梦周公去了。
周六景柔一般会睡到8点才起床,大概是昨天睡得实在太晚,8点的时候,景柔还在梦周公。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不情不愿的从被窝里出来,顶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门外的男人:“这么早,有事吗?”
控制着起床气,她语调已经尽可能的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