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下光线昏暗,如果不是特意盯着,不会有人发现辛念一触即离的小动作。
她刚刚一时头脑发热,也不知怎么就凑了上去。
等真轻薄完某人,自己却脸红心跳,眼神乱飘,手不知道放哪里好,连最爱的明钺的歌声都化作了萦绕在耳边的恼人嗡鸣。
傅延琛偏过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慌乱。
辛念嗔怪说:“看我干什么,看台上表演。”
傅延琛笑着点头说好,视线不仅没移开,反而炽烈了三分。
犹记得一年前,他退烧后不久,打着教授的旗号接近辛念,却每天被她和异国的男友秀恩爱秀一脸。
那份煎熬就像美味的芝士蛋糕里藏了无数的花椒,咬一口甜甜的,刚想细细咀嚼滋味却猛然一变,麻到他想原地升天。
痛并快乐。
后来的某一日,他聚餐时帮身体不适的教授挡了几杯酒,有点上头,回到公寓将辛念堵在门口,假借醉意试探地亲了她一下。
她当时是怎么回应自己的来着?
啪的一个耳光,响亮清脆。
然后就没然后了。
他等了几天想让她消消气,再去找人道歉时,楼上的房间已经人去楼空。
估计是连夜走的,买的站票,连学分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