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摸了摸司佰的头。

    司佰抬起眼,昂这头看着南羌:“王妃待我很好,我没有不喜欢这里,但下次我还是想见你。”

    南羌西怔住,回头阳媚一笑。

    等屋檐上,一个少年人影看着南羌偷偷摸摸的东张西望,翻墙出去的动作一气呵成,像是经久熟练。

    怀清在院子里开了两坛酒,摆了一碟花生米一些下酒菜,南羌刚进门就嗅到一阵菜肴香味夹着酒香。

    “回来了,为庆祝你大难不死,特意去买了酒酿,还有下酒菜。”

    南羌今天心情不错,怀清既然知道她不是因为大难不死,而是南淮王府小郡主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南羌轻快的走上凉亭,坐下来闷了一口酒。

    南淮辛家,辛平山一听南昭凯旋而归,心里惶恐不安。

    当初在长都山养的私兵,被南昭察觉,还将他的一千私兵调遣去了卧虎山剿匪。

    这说明南淮王府是知道这件事情,先前南昭出征剿匪,南淮王府只剩下一个年迈的长宁,还有跋扈嚣张一天只知道惹事生非的南羌。

    如今南昭回来,要是秋后算账,他辛平山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辛平定山来回踱步,把勉音县主弄的心烦,勉音县主将手中的猫扔在地上:“行了别走了,看得我心都烦,什么大事值得你在个鬼样子,要我说你这一辈子就是这个怂样,遇到点事情慌慌张张!”

    “唉,夫人!”辛平山语气着急,看了一眼浑身是肉的勉音,叹了一口气:“朝廷上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我是不懂,你爱自个怎么弄就怎么弄,别一天到晚的在我眼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