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吧。”法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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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第一次来到了这里,装奴隶的库房。一个挺大的房间,床很窄,床上还摞着床,像集装箱。通风管的声音很响,这里空气是流通的,可是这里的空气闻起来就像没流通一样,很污浊。前面是健康的奴隶,有的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有的在低声窃窃私语着什么💃🏍,有的在呻吟,不知是因为身体疼痛还是陷入🎱🔼了噩梦。有几个法师使用🅙过的奴隶,看到法师,颤抖起来,连忙收回张望的视线,生怕法师注意到他们。
法师跟着老板继续走。越往里面走,浓烈的草药味和各种腐败物混杂的臭气就越浓烈。里面都是养病的奴隶。这些奴隶的空间稍微多一点,床上没有摞着新一层的床,床和床之间也有些间隔。不过床还是很窄。这些养伤病的奴隶大部分都是趴着的,都是一样剃光了头,赤裸着,后穴敷着药,这么一🀝♛🉇看,都差不多,法师也难以分辨,那好几个有漂亮肌肉的奴隶,究竟哪一个是绿眼睛的那个。
还好他不需要分辨。这里有个管理员。
奴隶库房的管理员同时也是治疗师,🃅🕙他给他们指出了谁是那个绿眼睛的奴隶。原来是被锁💺着的那个。管理员说,因为直到今天这个奴隶还偶尔会咬人,所以他是锁着的,现在养伤会锁起来,平时睡觉也要锁起来。他的手腕戴着拷环,被一个圆环扣在了脖子的项圈边,两只脚踝被拷在床尾,一动也不能动。他的后背肌肉在轻轻律动,显🎤📅😡示出他活着,正在呼吸。不然看他屁股上那摊惨状,可能真会觉得他大概已经死了吧?
法师伸出他🛇🚐💢可以移山排海的手。在他开始施法前,那奴隶似乎察觉了什么,挣扎着努力回头,看向他。奴隶看起来憔悴又衰弱,奇怪的是,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却还是很亮。法师不知道为何,明明这个地方比那个有壁炉的火焰来照亮一切的房间昏暗得多,这奴隶的眼睛却好像比那时候还亮,眼睛里的那团燃☗⛉烧的情绪比那时候还热烈。
法师治好了奴隶。
奴隶在他结束治疗,顺带清理干净他的身体后,第一时间坐了起来。手还被固定在项🅈🄩⛴圈上,那样做起来需要力量和技巧,看起来奴隶两项都具备。他就像一个人那样坐着,望着法师。但老板立刻呵斥了他,命令他趴下,做出他被训练出来的那种像狗一样的姿态。奴隶看起来就像快哭了,灰绿色的眼睛里充满法师无法理解的悲伤。
他刚垂下头,按照老板的吩咐趴下后,仓库管理🕬🌩员拿着锁链回来🎨📫,把奴隶的双手从项圈上解放,接着把这根锁链扣在项圈上🍦。他把锁链另一端恭敬地递给法师。
奴隶从床上爬到床下,就像一条真正的狗一般。法师牵着他离开库房,去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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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奴隶跪在地毯上时这样说。
法师没有回答。他脱下他的长袍,坐在椅子上。他对奴隶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奴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起来忐忑不安,也许是联想起之前两🁆🃦🚂次的经历,认为他这样是想出了什么新的折磨他的方式。
他膝行到法师的腿间,法师按住他的头,让他张嘴,吞进他两根阴茎中🚑💧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