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挣扎片刻,还是动作轻柔的将她安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留下逐星照顾。
逐星已经快吓死了。
她刚刚就是去取个热水的功夫,姑娘就醒了,还扎伤了脚,惊动了院首。
这要是在监察院执行任务的话,她今天属于擅离职守,要去刑堂领罚的。
谁知这次院首只是低垂着眼睛,不辨喜怒的说了句:“下不为例。”
逐星松了口气。
院首向来赏罚分明,交给她的任务没有完成好,竟给了一次机会。
她跪下:“属下决不再犯。”
谢珩转身出门,药老冲逐星挤了下眼睛,然后无声的退了下去。
药老针灸后,谢珩睡了片刻,醒来体力恢复了些,便去寻姜尚。
姜尚正在神神叨叨画符。
他这张符画的极大,铺在地上,已经画了一半。他还在研磨朱砂,往红艳艳的粉末里加绿汁。
“别人都是用水,你这绿了吧唧的是啥?”
药老一开口,姜尚受惊窜起,大叫:“你个老龟孙又来坏道爷好事!”
随着他的咒骂声,那一小盅绿汁子瞬间变成了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