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文凝声道:“邵维鼎这个人,目光没有放在一家一业,也没有放在一座城市,一个国家之间。”
“而是放眼全球,纵观历史。”
“这种大格局,大视野,就算是在美国的时候,我都没有碰到过几个。”
“你这是心悦诚服了啊!”鲍玉港笑道。
苏海文苦笑着点点头:“邵维鼎这人层次太高,可以说我连嫉妒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又如何能不心悦诚服。”
“你啊,性子就是傲了些,除了我之外,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鲍玉港欣慰道:“不过,今天能听到你这番话,我也放心将环球航运交到你手上了。”
“父亲,您.......”苏海文震动道:“现在是不是太早了,您才六十三岁啊!”
“不早了。”鲍玉港摆摆手道:“以后我会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内地的这家合资造船厂上面,如果邵维鼎的预料正确,不出两年,世界便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我能抓住这次机会,内地的这家造船厂未必不能乘风而起。”
苏海文点点头,也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如果石油危机结束,海运繁荣,那他们环球航运就是最先受益方。
最后鲍玉港再嘱咐了一句:“记住,以后多和邵维鼎来往,此子将来的成就,必然还要远超现在。”
苏海文点头称是:“我会的。”
他直至现在才有些明白,为什么老一辈都认为邵维鼎会成为港岛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