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条旗可不是那种红。”
“直接问他,看不到卫星上的LOGO吗?”格里芬,来自特殊机构,把麦克风放到嘴边,让询问室里的黑人男子按照他说的去问。
“哦,不好意思,没注意到,我刚刚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它是如何捕捉火箭,然后涂装,最后发射返回地球。
整个过程太精彩了,对于一個航天从业人员来说,我一秒钟都不想错过。
至于LOGO或者国旗,我确实没注意到。
这是华国技术吗?我终于理解为什么你们会这么紧张了,换成我是阿美利肯人,我也紧张。
或者说40年前,华国航天人看到阿姆斯特朗登月的时候应该也是相同的心情吧。
这确实有点太先进了,先进到让你们看不到追赶的希望。”
周瑾不是林天旻,他要肆无忌惮地多,被分开审问后,林天旻就有什么说什么,周瑾则会带很多个人情感色彩在里面。
他很清楚,自己的回答都会被传输到后台,会有很多人来分析他的言论。
所以他就想方设法戳老美的肺管子。
怎么戳得痛就怎么来。
就允许伱把我扣下来,不允许我嘲讽你们了?周瑾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
“我,你,这华国人实在太可恶了!”爱德华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在听审问周瑾的过程中,自己感到不爽了。
就不是愤怒,就是不爽,是面对现实的无力感被竞争对手戳穿后的那种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