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成斐拿起他面前棋盒之中白子。

    “当”一声,随意地落到了棋盘之上。

    原本焦灼的局面霎时间扭转,白子赢了一大片。

    谢长渊呆住。

    他错愕地看向云成斐:“你运气真好。”

    “是棋艺。”云成斐解释,“并非运气。”

    “别开玩笑了,你棋艺?小爷自小和你穿一条裤子长大,还不知道你的德行?你自小下棋一塌糊涂!”

    “我去西北五年,我们都没见过,五年能发生许多事情的。”

    “……”谢长渊一顿,古怪地看着他:“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五年时间在西北练就了一手惊世骇俗的棋术?”

    云成斐笑笑:“这盘不必下了,你的白子肯定赢,我有事问你。”

    陆汉秋起身告辞离去。

    谢长渊打量了云成斐好一会儿,才说:“又问如昕吧?”

    云成斐挑眉:“你这是不是太敏锐了些?”

    “切。”谢长渊不屑地说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屁股一撅,小爷就知道你放什么屁,说吧,这次问如昕什么?”

    云成斐说道:“她最近不出门,都在家中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