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转过司鹗的身体,皮笑肉不笑地凝着他嗜血的眼神,手掌掐住司鹗的脖颈,抽动欲望勃发的肉棒凶狠地撞击着男人的臀瓣。

    “呃……”司鹗吃痛的闷哼戛然而止,有力的双手扼着他的喉咙无法顺畅的呼吸。

    他的双腿大敞,承受男人粗暴地顶弄,硬挺的棍子插在自己的穴肉里进出,狭窄的甬道被撑到极限,穴肉努力吸裹着大肉棒,每一下的抽插就像被刀割般的钝痛,粗壮的柱身挂满晶莹的润滑液掺杂着丝丝血迹,猛烈地操开着红肿的穴口,一下下连根没入捅到深处,司鹗痛苦地张开唇瓣,发不出声音。

    安择盯着他,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刺激着男人的施暴因子,更加激烈地狂插猛干,黏腻的润滑液顺着交合的穴口止不住地往外淌,溅在小腹、腿根。

    司鹗像是被大鸡巴生生劈成两半,额头暴起青筋,脸色憋得爆红,布满血丝的眸中失神地望着男人残忍的笑脸,司鹗被铐住的双手无力地抓着安择的手腕,双眼翻白,瞳孔扩散,他绝望地想着,自己会在这样窒息的强暴中死亡。

    “错了吗?”安择幽幽地开口,像是恶魔在他耳边低语。

    司鹗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声音很轻,像是从远方飘来。

    安择耐心地重复,“知道错了吗?”

    司鹗的手指还在扣着安择的手背,留下一枚枚不深不浅的指印,他不会认输,这辈子自己就没有服输过。

    安择浅浅地笑,眸底终于有了一丝温度,松开掐着司鹗喉咙的手掌,抽出湿漉漉的肉棒,翻过他的身体。

    “啊……”司鹗猛地深吸一口渴望已久的氧气,身体狼狈地趴在地板上,安择不等他适应,搂起司鹗的小腹逼他跪在身前,沉腰再次插入被操得软烂的菊穴。

    “啊……”司鹗的上身扑倒在地,被顶得呛了一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哈……”安择喘着粗气,感受着柔软的肠道不断收缩吸吮着自己的肉棒,爽得头皮发麻。

    安择盯着司鹗的后脑,汗水滚过一根根短针似的碎发,顺着脖颈往下流,司鹗结实的背肌绷得线条分明,安择举起他被手铐锁住的双臂,抬过头顶压在地板上,快速地摆动腰身,粗长的肉棒被抽出蜜穴留下鸡蛋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再重重地捣入蜜穴深处,大开大合地猛操着。

    “啊……嗯……啊啊啊……”司鹗狼狈地跪在地板上,身体被顶弄地前后窜动,臀瓣被拍打的通红麻木,“啊……”四肢的力量在缓慢的恢复,司鹗撑起双腿,顾不得难不难堪,想要爬开,远离那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