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屏风，楚凡就看见了缩在床上瞪大眼睛朝她这边看过来的毛晚香。
楚凡被毛晚香的样子骇了一跳。
眼前的毛晚香哪里是一句不太好就能概括的。
毛晚香头发全都披散下来的，凌乱的头发遮住了毛晚香的大半面容，但一双眼睛却是露了出来。
但眼泡红肿，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眼下一片青黑，这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睡觉又哭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楚凡快走两步上前坐在毛晚香床边。
毛晚香张了张嘴，一说话，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哽咽着道“楚，楚凡。”
楚凡伸手在毛晚香的脑袋上轻轻揉了一下，“不是说好放下了吗？你这又是何必呢？”
毛晚香用手背抹掉眼泪，但是越抹，眼泪就流得越多。
“可是，楚凡，我这里，这里好难受，”毛晚香用手指着自己的心口，“这里很疼，我放不下，楚凡，我放不下他，我一想到他要娶别的女人了，我难受得都想一头撞死。”
楚凡盯着毛晚香额头上已经消下去的红肿，伸出手指碰了碰，“这是你撞的？”
毛晚香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就是一个劲的哭。
楚凡捏了捏拳，手指捏得嘎吱响，她这拳头，真想朝毛晚香脸上挥去。
就为了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你在这里要死要活的。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