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病好了,我让你天天过年。”齐简舔着嘴唇,明显意有所指。
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柳忆再次惆怅了。
可能是上天看柳忆惆怅得太过,临近年关,又让他病了一场。
柳忆在本以为,需要答谁上谁下送命题的时间里,再次躺回床上,长吁短叹,怨声载道。
齐简下朝回来,摸摸柳忆额头,满脸无奈:“要不是这御医信得过,我都该怀疑,他给你下药了。”
“还有药能让人烧成这样啊?”柳忆难受得动了动身子,烧得嘴唇干裂,下意识想去舔嘴唇。
齐简蜷起手指,轻轻弹下他舌尖,把人扶起来,举着杯子递到唇边。
柳忆喝了几口水,舒服不少,看着齐简笑笑。
“还能笑出来呢?”齐简斜眼看着他,“太医说你忧思太重,才会病情反复,你一天天都在忧虑什么?嗯?”
柳忆半真半假长叹一声:“那可多了。”
“那你不妨,一点点将给我听?反正,我们时间多得很。”齐简脱掉长靴,挤到柳忆身边,隔着被子抱住他,“而且,我不介意边吃边聊。”
说完话,他眯着眼睛,一下下舔着柳忆耳垂。
柳忆耳垂又酥又麻,可惜手上没什么力气,推不开人,只能扭了两下,也就随他了。
谁知道齐简越来越过,舔了一会儿,竟然用牙齿轻轻咬上两下,而且顺着耳根一路朝下,慢慢往脖子挪过去了。
“别闹,我还难受着呢。”柳忆连忙捂住脖子,生怕上面再多来几颗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