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中年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已是炼气十层,一脸正气,身躯挺拔健朗,话语中总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几炷香的时间过去,那中年人终于不再说教,几位五蕴宗的弟子逃一般的离开了,嘴中一直低喃真是晦气。
中年人双手负背一直摇头道:“时间易逝啊,竟然还不抓紧时间修炼,到老了可就没机会了。”
岁月,沧桑依旧,卷走了无数年华,只剩下那张经过岁月雕刻的面庞。
“乐丰。”陈浔露出了微笑,拱手道。
中年人一惊,看着站在街对面的陈浔,大喜道:“陈浔……师叔。”
此番此景相当怪异,一位中年人竟然喊一位年轻得过分的少年为师叔。
“来来来,师叔,没想到你竟然突破了筑基期,大喜啊!”
乐丰脸庞如菊花一般盛开,连忙走了过来,拉着陈浔的手与大黑牛的绳,“师叔,黑牛,快进来。”
“哎,慢点,慢点!”
“哞!!”
他们又被乐丰强行拖曳了起来,亦如他们当初刚到五蕴宗的那一天,这位师兄总是那么热情。
后院内,陈浔坐在石凳上,乐丰倒是站在一旁拱手,不敢入座。
“乐丰,快坐。”
“是,师叔。”乐丰声音带了一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