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夫人心中无比震撼。
她自诩她是格局极大之人,但比起纪宁,她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
桑大画家的画和槿禾大师的字,每一幅都价值不菲。
谁若是愿意割爱一幅给别人,就算格局极大之人了,纪宁割爱了一箱子,此等格局,这世上无人能及。
而纪宁能弄到一箱子桑大画家和槿禾大师的字画,此等本领也是无人能及。
薄老夫人对纪宁敬佩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薄老夫人才收起心中的震撼,非常不好意思地对纪宁说:“纪小姐,这些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我受不起,我……我挑一两幅就好了。”
薄老夫人话落,低头看着箱子里的字画,纠结起来。
只要是桑大画家和槿禾大师的字画,她都喜欢。
无论放弃哪一幅字画,对她来说都像割肉一般痛,所以她很纠结。
纪宁见她如此,说道:“这些字画我既然带来了就是您的,您如果坚持只挑一两幅,剩下的我只能拿去烧了。”
薄老夫人听言一惊,连忙说:“那怎么行啊?我要了,我都要了。纪小姐,谢谢你!那个……我先把这些字画拿去放好,你先坐一会儿。”
薄老夫人极爱这些字画,生怕家里的佣人给弄丢了,决定亲自拿去放好。
纪宁轻点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妈咪,我跟哥哥去楼上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