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娘娘”,云婉如大大方方的坐下。
“刚才娘娘还说要妹妹跟着姐姐学学呢,正巧姐姐来了。”江映月还是一往的小白花作风,一袭白衣,一根素簪,说罢抬手捋了捋鬓角的碎发,露出了手腕上的镶嵌着红宝石的金镯子。
云婉如马上就懂了,这是在跟自己炫耀呢,那镯子一看就不是俗品,定是宫中之物,不是辰妃赏的又是谁?
云婉如笑了笑,“妹妹手上的镯子看起来不是俗物”。江映月冲云婉如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辰妃娘娘赏的,肯定是好东西”。
云婉如话锋一转,“怎么妹妹穿着白衣就来见娘娘了,虽说妹妹不是命妇,也不能穿着白衣来见娘娘啊,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将军府办丧事呢!”
江映月一愣,连忙看向辰妃,看辰妃似乎有些不悦,忙跪下来请罪。
辰妃毕竟是宫中的老人了,眼中的不悦很快被掩盖起来,“怀远啊,以后还要多提携着点江姑娘!”
刚才还一口一个映月,现在就是江姑娘了,江映月泪眼婆娑,含泪望着秦怀远,“我以后会注意的。”
云婉如懒得和他们周旋,向辰妃告退后,便抬脚离开。秦怀远见势不对,也带着江映月告退。
云婉如走后,太后叫来了林太医,“看一下,这药方如何?”
林太医小心接过宫女手中的药方,看了半晌,“方子上的药与微臣开的都大同小异,是治疗咳疾的方子,但……”
“但说无妨。”太后林太医神色不对,有些紧张,难道云婉如在骗我?太后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盯着林太医。
“此药方看起来虽平常,可有几处用药颇为猛烈!但加在一起却十分高明!令微臣佩服不已!”太后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旁边的药丸,示意林太医看一下。
林太医小心将药方放下,拿起药丸先是观察了一会,然后嗅了嗅,突然眼前一亮,“敢问太后娘娘,这药丸从何而来?”
太后刮了刮茶杯中的浮沫,抿了一口茶,看着林太医激动的样子,“一位神医给哀家的,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