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如常地解释:“两月前,我跟随师父来到径山寺,寺中杂事繁多,还没来得及写信给父母亲,是子渊的错。”
“至于虞姑娘,我听闻父亲母亲给我说了一门亲事,但我是已是出家之人,不想坏了佛门规矩,这才派人请了虞姑娘前来,商量退亲事宜。”
听到“退亲”二字,虞笙僵直的身体颤了颤,心中更加复杂。
“这么说,虞姑娘没有逃婚,那这一个月为何一点音讯也无?”蒋氏自然是不可能这般轻易信了裴渡的话。
“虞姑娘本是早就要下山的,却遇山匪挡道,受了重伤,我便擅自作主将其留在径山寺养伤了,若是母亲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径山寺讯问。”裴渡半真半假,对答如流。
京中最近关于径山山匪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蒋氏自然也不可能真的派人去讯问。
于是甩了甩帕子,故作亲昵:“子渊这说的是什么话,做母亲的,哪能不信儿子说的话。”
面对蒋氏的示好,裴渡却并不热络,只轻轻点头,没再说话。
蒋氏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给这件事情下了定论。
“看来是虚惊一场,虞姑娘没有逃婚,也没有与人私奔,亲家夫人,是你多虑了!”
一句话,便将给虞笙扣屎盆子的罪名甩回到董氏头上。
董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推拒不得,只得顺着蒋氏的话说。
“是啊是啊,既然是裴世子邀了阿笙前去,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二人本就是拜过堂的夫妻了,早些接触也是应该的!”
看着嫡母谄媚的嘴脸,虞笙下意识地有些恶心。
裴渡都说了和她商议退婚事宜,董氏还巴巴地想将自己往裴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