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谶纬之士。”
“不足以观天下大势。”
刘宏拂袖冷笑道:“还以为现在的益州,如同四百年前的益州一般,实则高后二年正月,武都山崩天汉改道,入益州只有困守之气,何来天子之气,野道惑人耳!”
“是。”
蹇硕低声道:“白气注北斗第二天,吴范见过骠骑,不过并未被看重,而且吴范与汉中五斗米道的张修有过论道,之后张修与董扶会晤,才传出益州有天子之气。”
“张修?”
刘宏眉头紧蹙,觉得有些陌生。
蹇硕深吸了口气,解释道:“五斗米道的米师,中平元年在巴郡起兵反叛,侵犯郡县,骠骑箭定宛城之后,此人就直接消失无踪影,直至去年才出现在洛阳。”
“呵。”
刘宏嗤笑不已,说道:“想来朕的太常卿已经给张修许下官职了。”
“可要捕杀?”
蹇硕肝胆俱寒。
先有太平道,又来一个五斗米道。
他就不明白,这些道人不能如李意一般,安稳在太史令府观星望气吗?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