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空寂无声。
何进粗重的喘息声,似西北风呼哧作响。
何苗缓缓走到不远处的案几前,毫无仪礼的转身坐在案面上。
传国玺空诏。
大汉皇帝信玺。
若加上宗王之子,骠骑将军之名。
如果不是知道刘牧是刘宠之子,还以为他才是储君,未来的大汉天子。
“非是某鲁莽。”
何进悲戚一笑,苦涩道:“陛下不给某机会啊,若是某不知道这些事情,还能一心能辅佐辩儿登上储君之位,可知道这些事情,某身上就如针扎一般夜夜难眠。”
“谁说的?”
“此事可以确定吗?”
何苗揉了揉面颊,恢复以往的神采。
“空诏是小妹所说。”
“皇帝信玺是一个小黄门透露。”
何进将佩剑插在地上,自嘲道:“本想借着封疆十二县,将刘宠之死与汝南袁氏扯上关系,令袁氏彻底倒戈我们,可惜张璋找的那人是个废物,竟然被一个草莽所阻,不仅没杀了刘宠,连他自己都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