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嘴最严了,不过……”柳小秋眼珠一转,凑到柳红衣近前,低声道,“姐,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柳红衣眉毛一挑,心道:这孩子,是个人才。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约摸也就弯腰刨了半个钟头的地,柳红衣却跟耗尽所有阳气一样,浑身无力。

    “大丫,你坐在地头歇一歇吧,没多少了,爹一个人就行。”

    柳红衣这次不再逞能了,本来还想着体验一下田园生活,精神可嘉,体力不足啊。

    柳红衣擦了擦额头的汗,转头来到地头的阴凉地坐下。

    看着身边布兜里干瘪的麦种,又望了望挥着镐头的父亲,心里升腾出一种油然而生的敬畏。

    她终于明白粒粒皆辛苦的含义了。

    不行,回家后,她得抓紧给温情传个信儿,送来点高产抗病的麦种来。

    正闲着无聊之际,一个扎着头巾的男人,穿着湛蓝的棉布袍衫,捂着嘴,朝她这边走过来。

    “你是大丫吧?我是二叔。”

    “二叔?”柳红衣思索了半天,也没搜寻出什么印象来,但眼前这张脸,让她很不舒服。

    明明眉眼和父亲很相似,但组合起来,总透着一股子猥琐。

    “我呢,一直在济州府当值,今儿回来才知,原来你才是我们柳家的大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