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水又一次平和了,画舫里传来阵阵丝竹之音。

    “是金巧儿?”云苏城浅问。

    “这是巧儿姑娘在弹奏吧,果然是大家,这一出手就感觉比咱们平日里坊间听到的不知道好上多少倍。“有人如痴如醉。

    “再出色,也不过是个伶人罢了。”也有人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