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卫面对这样诱人的钟忻,可耻地硬了。钟忻主动将胀痛的乳肉塞到祁卫手里,抬腿夹住祁卫的腰,用下身磨蹭祁卫的金属皮带。
Enigma没有办法,用尽可能温柔的力道替钟忻挤奶,揉按出丰沛的汁水。
“祁卫……抱我……”
钟忻出了很多汗,含着祁卫的领带来回舔弄,像是给祁卫的神经做口交。祁卫将沾湿的领带塞进他翕张的穴,药栓融化成木质香气的黏液,堵住脆弱的生殖腔。
“唔……嗯!”
Alpha发出媚叫,不可忽视的孕肚跟着发颤。祁卫用手指奸弄他的穴,按压敏感的前列腺,得到钟忻欲求不满的呻吟。他翻到祁卫身上,隔着粗粝西裤磨蹭Enigma勃起的性器,夹腿自慰,肉穴里泌出的淫水全都沾在祁卫裤子上。他甚至找到了龟头位置,抬臀要坐上去,被祁卫扶着肩膀拉开。
“乖乖,你别逼我。”祁卫看似坐怀不乱,实则忍得快要爆炸。
钟忻粗喘着高潮,粉嫩的性器在祁卫手中弹动,吐出一股股浊液,滑进指缝。祁卫感受到佛手柑信息素变浓了,往手臂静脉扎了第五针,抱开钟忻翻下床。
“别走……”
钟忻拉着他衬衫后摆,祁卫回头便看到他小狗似的眼神。Enigma安抚地亲吻他,拿起床头柜的药栓:“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药液再次灌进钟忻身体里,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可在祁卫面前,任何委屈都是被放大的、值得哭闹的、可以撒娇破坏的。钟忻抬腿踢开针管,说什么也不肯配合祁卫。祁卫想尽一切办法哄他,甚至搬出他曾经最不齿的理由:
“乖乖,生殖腔再打开宝宝就会出来。”祁卫抚摸他的孕脐,单膝跪在床边说,“它刚刚过七个月,很危险,我不想再送你进手术室了,好吗?”
钟忻的大腿再度被掰开了,这一次嵌进他身体里的不是丈夫的疼爱,而是冰凉的药物。钟忻捧着憋胀的腹部流泪,他在护士面前从没哭过,可是祁卫的到来让一切不如意都成了天大的糟心事。
祁卫同样大汗淋漓,他不知道人还可以同时拥有这么多矛盾的情绪:愧疚,心痛,以及扭曲的爱。他从身后抱着Alpha入睡,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某个夜晚,他也是像这般困住钟忻。
那时他用一根束缚带,现在他用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