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鬼子的飞机可以通过机动动作躲开防空炮射来的炮弹，但是炮弹在空中爆炸所产生的弹片还是不可避免的会波及到飞机的机体。
毕竟这些弹片的轨迹是随机的，根本就没有任何提前躲避的可能。
而小鬼子的飞机跟他们的坦克一样都是以皮薄馅也不大著称。
这些弹片，在爆炸产生的冲击力的带动下，很轻易的就会将飞机的机体给洞穿。
这样的损伤多了之后，一部分飞机就会被迫撤出战场。
毕竟要是硬要带伤参战的话，飞机稍微受到点波及可能就会失控。
因此，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损伤，这些受伤相对要严重一些的飞机，也只能是提前开始退场。
只不过，当这些飞机撤退到第一道防线一带的时候，早已带着第一航空大队等待多时的高牧尘也是果断的下达了攻击的指令。
高牧尘并没有选择等这些小鬼子飞机跑远点之后再选择攻击，而是直接把他们堵在了第一道防线。
苏晨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要让小鬼子做抉择，究竟是要硬顶着第一军的防空炮火从第二道防线冲过去绕一圈再返航，还是顶着第一航空大队的袭击原路返航。
小鬼子的飞机最大续航是一千两百公里，这仅仅只是针对巡航速度计算出来的续航里程。
而战斗机在战斗状态时的油耗可是非常高的。
因此，小鬼子如果硬是要顶着新一军的防空炮火冲过第二道防线绕道返航的话，极有可能会面临油量不足的情况。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如果，是不确定的。
也正因为此，小鬼子的编队指挥官也是陷入了两难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