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雪睁开眼提议到:“我们不如弃车赶路,还可以早到一些。”
“有道理,”云舒玉躺床上一拍大腿,“马车早就坐腻了,下去走走也是好的。”
沈岚雪轻叹一声,那不知名的禁术对云舒玉的影响越来越深,他看在眼里目前却没什么法子。
具体体现在近一个月的路途里,除了刚开始或者新到一个地方云舒玉会显得格外有精神,其他时候都神色恹恹得窝在马车里不是睡觉就是神游。
马车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马车了。
沈岚雪钻研几天学会了空间折叠阵法,把马车内的面积扩大了五倍,云舒玉目测大概有一百多平方米吧。
马也从真马换成了云舒玉在芥子里翻出来的傀儡马。
那匹真马被云舒玉放回深山当一匹自由的野马了,还给它套了个术法让它不至于被老虎、狼什么的吃掉。
毕竟载了他们一程。
用纳戒里没扔的家具简单布置出一室一厅,云舒玉在马车上待的才舒服些。
云舒玉看着坐在床旁边坐着的沈岚雪心里涌上微微失落,本来以为这一路上孤男寡男又空间狭小……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结果沈岚雪上车改了空间后除了打坐还是打坐,连床都不上来。
他晚上看着那张出尘脱俗的俊美脸庞心里痒痒的,用尽最大勇气说出“阿雪你要不要上来休息”这句话。
于是成功看见沈岚雪面颊和耳根泛起红色,等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我未结道侣契,同床共寝于礼不合”。
云舒玉坐在床上都快石化了,哪不合“礼”了,他们、他们亲都亲过了躺在一张床上纯睡觉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