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宝儿,过来。”
宝儿愣愣看着他。
她都在外面呆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躲过他?
楼道的灯从天花板往下打,昏暗如雾。光雾中,连景的眼黑不见底,像深潭又像高崖,透着压抑的危险意味。
宝儿下意识顺着他的意思走近。
——然后被一把拉进门中,一个趔趄抵在墙上。
“砰”,门被甩上的震动从墙面传导到背上。
“连……”话没说完就被堵上了,自然是用嘴。
宝儿周五那天和连景接过吻,唇都咬破了。当时她还抱怨连景下嘴太狠,到了现在才发觉他那时候其实已经控制了许多力气。
连景一米八五,b她高了二十多厘米,两人接吻时,一个要仰头,一个要低头。他上周五那天迁就她,脖子弯到痛也不想让她因为抬头太高而难受,而现在气极了,什么都顾不上,亲得用力不说,察觉到少nV有挣扎的迹象,g脆捏紧她下巴往上抬,迫使她只能张嘴接受扫荡。
好久,久到宝儿觉得嘴酸头晕,交融的口涎顺着嘴角溢下,滴在白sE校服一路上,他终于退开了。
宝儿看着他的眼睛,因为头晕而眼花,对里面堆积的情绪看不真切,一个劲儿喘气,x脯上下起伏。
连景问:“避嫌?”
她说不出来话,点头都没力气。
“在学校里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