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辉跟着周团也好多年了,两人都是指挥位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老萧的表情从刚刚的愤愤不平到现在的幸灾乐祸,“我告诉你们,我这可是独家的第一手消息!那小子跟人家玩对赌,全靠在海上的一批货给人家交差。也不知道是老天开眼了,还是他们吴家的好运终于到头。装着那批货的船莫名其妙就被扣了,没一个月进不了海关!”
“海关是专门冲着他儿子去的?”
“哪儿能啊,他儿子也没这么大能量,据说是总署的例行整治,查到一个姓郭的,就给整船扣下了。”
吴百里听懂了,可他没明白的是,“这跟吴上校有什么关系啊,他以后能不给团长找麻烦了?”
“你个傻小子就会跑步,你除了跑步你还会g啥?怪不得你家老娘天天为你找媳妇的事儿发愁”,老萧看着吴百里恨铁不成钢。
萧起yAn扫视桌上的一圈人,又说:“他儿子这次跟人家的赌注据说上亿,他自己哪有什么产业啊,一个空壳公司罢了。对方在西北也有些势力,俗话说不压地头蛇,就算他吴白在京市有点名号可在西北商界也平不了这么大金额的事儿吧。人现在到处找他儿子,他又要藏人又要去卖老脸疏通关系,否则他儿子顶着老子的脸做的非法g当被曝光,他制服上的肩章一个都留不住!你们说他现在是不是自顾不暇。”
说多了话,萧起yAn往杯子里倒了点热水,又把一杯热水放在周骥左胳膊旁,暖着那处还藏着子弹的肌r0U。
商场上的事儿吴百里听不太懂,不过后两句他听懂了,琢磨了一下是这么回事。他说:“我信,我在食堂打饭的时候听路过的几个长官说过。为了这次两军友好赛,上面对所有大小军官的调查都特别严格,就是为了防止长官出现丑闻,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抹黑军区形象。”
“C,真taMadE该!”范辉狠狠的说,那个吴上校平时很少关注底下的兵,开会交报告拍领导马P是他最擅长的。周团带的维和小队,功勋就是被他一把撸没了。摊上大事儿,以后他总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兄弟几个咒骂着,大快人心。桌上已经没人有打牌的心思了,周棉坐在一边不说话。萧起yAn觉得反常:“诶,棉棉你怎么不吭声啊。吴上校那个老东西马前失蹄这么大的喜事儿你都不高兴?”
周棉抿着嘴笑,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说:“高兴,我为二队的战士们和我七哥高兴”
她心思百转,面sE自若无常。
周骥盯着她看了一会,随手把手机又拿起来看看未读消息,端起茶杯抿了口,用余光若有所思的撇了眼周棉。
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进来,凑在周骥耳边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