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映照下,苍白的肌肤笼着一层温弱的暖调。穴口已经被撑开了,隐约能看见里面炽烈的色彩。傅云河拿起最后一个,抵到那处瑟缩着的软肉上,😧🃲听到一声预期中的压抑哭腔,眼前绵软👁🅼的臀肉晃了晃,终究没敢躲。
最后一个塞进了前面那张嘴,“叼着。”
陈屿乖乖咬住,像只衔着珍宝的鸟。而下一秒,臀肉⛰🞅上突如其来的尖锐痛意让他险些歪倒在桌上。
“呜嗯……”
牙关不敢使力,呜咽声比以往清晰了数倍,皮肤上的触😀♽🍸感尖锐逼人。痛意消失了几秒,猝不及防🔰🄓☰地落到了会阴。
“唔……!”
唇齿间猛然尝到酸甜的味道。
餐叉在皮肤上拖出三条艳红的尾巴,傅云河用指腹抚⛰🞅上去:他的小医生连这儿都长得细嫩光洁,毛发被处理得很干净,连带下方的阴囊呈现出均匀暗淡的粉色。拇指顺着刚才的痕迹抚下来👁🅼,像在检查标记是否到位——答案是否定的,因此他又来了一次,压着同样🅈🄧的位置。
陈屿左手腕骨在玻璃上滑出一段,嘴里的小番茄被彻底咬成两半。他不敢合拢牙齿,只好虚虚含着,不成腔调的呜咽从鼻腔里断断续续地飘出来,把周围的空气搅⛀🗒得旖旎湿热。冰冷的金属餐具在他浴袍下暴露的所有区域巡礼:屁股、穴口、会阴、腹股沟、大腿,还有脚踝凸起的关节和圆润的脚趾,落点的顺序毫无规律可循。心脏在逼仄的胸腔里沉沉跳着,十个脚趾发了疯地蜷缩起来。
“躲什么?腿打开点。”身后的人轻轻笑了一声,“⛰🞅流了那么多水……”
“真够贱的。”
这语气不咸不🛂🙠淡,听起来甚至有几分亲⚈昵。陈屿打了个颤,屁股被响亮地拍了拍,肠道里的东西在一阵仓皇的扭动中彼此挤压,“排出来。”
身后没东西接着,掉落的小番茄“咚”地砸在玻璃餐桌上。牙关既不敢使力也不敢放松,口腔被汁水浸润得酸甜,身后每一下坠落的动静都敲着胸口😧🃲那扇门。前面的尚且容易,后面的被推得深了,排出的过程变得极其艰难。陈屿竭力控制着肌肉,在短暂的间隔中伏在玻📅😛璃桌上喘气。
冰冷的台⚄面早被他捂热了。毛绒绒的浴衣吸不进汗,上半身热得焦灼,下半身冷得像冰。
等最后一个落到地上,脊背终于卸了力放松下来,额头抵着桌面,呼气凝成一⚶🕽片雾,能听见那颗罪魁祸首滚远的声响。